了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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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霍修坐在沙发上批阅文件,季寇肖则躺在他的腿上睡午觉,因为怕他冷,厉霍修特地扯了一旁的薄毛毯给他盖在身上。
然而平常一睡就睡一个多小时午觉的季寇肖,今天却一直没什么睡意。厉霍修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将手里的文件随手扔在一旁,伸手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折腾什么呢?”
“不知道,就是有些心神不宁。”
厉霍修和他额头对着额头,问:“怎么了?”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季寇肖的心头有些悸动,但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于是他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厉霍修心里却有些计量。不知道是不是忽然胎动有些紧张,季寇肖最近的胎像有些不稳,为了防止出意外厉霍修就将他关在了家里,连最基本的应酬的取消了。虽然季寇肖自己没说什么,但厉霍修知道他肯定是被闷得有些难受。
于是他微微笑了笑道:“今天有一场慈善画展,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季寇肖的表情没什么太大变化,眼神却明显亮了亮。
说起这场慈善画展,主办方和厉家有着不薄的交情,从前每次举办画展厉兆山都会出席,有时甚至厉光豪也会去,这可是不小的面子。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