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踱步到窗前。
许久不抽烟的霍期拿出了抽屉里放了许久都没抽过的香烟。有点受潮了,点了许久才点着。
那种有点潮气的烟草味道吸进肺里,微微有点窒闷,也有点呛人。看着窗外下起的淅沥细雨,霍期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幕都很熟悉。
那个男人死之前最后一个见的是霍期。
癌症是一种残忍的重病。一开始是一处,之后是癌细胞全身扩散。痛苦像鹰隼啄食着肉体,意识却还是无比清醒。清醒地面对自己的死亡。
其实霍期是觉得很痛快的,这么多年的恨意、不甘,随着他的死亡都变得不值一提,那些堵在胸口的愤懑,也就此上路。
回忆和那个男人打的赌。想想只觉得很可笑。
那个男人最后弥留之际,突然无限感慨地对霍期说:“这一生,从父亲的角度,我对不起你和你的母亲。”
“但从霍氏的决策人,我对得起任何人。”男人虚弱地解释:“一霆这个孩子和你是不一样,我把霍氏留给他,是因为他心慈,能更好地对待霍氏。”
霍期在那一刻才终于注意到他脸上的沧桑和疲惫。他一直看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最后只是叹气:“我死了,孩子们有无富贵,我无法保证,我也看不见。可是霍氏是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