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这,也是一种练就出来的过目不忘。
“……”覃坤顿住脚步,看向她。他已经无语了,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他只想问:临小姐,为何您一直问劫狱?难道,您想劫狱不成?
“咳咳,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们继续走吧。”某女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然后,走了没多久,再次停了下来,扭了扭牢门上的锁,道:“覃统领,本小姐觉得你们这种锁应该换一换了。”
说着,她随便动了两下,那把锁就开了。
“这……”覃统领看呆了有木有?
这把锁虽然是旧了一点,也没到随便扭动两下就能开的地步吧?临大小姐,您确定不是来拆台的吗?
不过,呆愣片刻之后,覃统领第一反应是吩咐了随行的属下,把所有牢门的锁都重新换一遍。
“覃统领。”在他吩咐属下的时候,临晚镜再次出声叫住了他。
“临大小姐,前面就是临二小姐的牢房了,我们快走吧。”他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一定意义上的小师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