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舒蔚并不是自愿的?
    一个荒唐的念头从心底升起,舒蔚说她是见到过温车盛的,可之后的事自己没有印象。
    那么,是温车盛强迫她!
    忽然想到这一点,强烈的痛楚瞬间袭来。他几乎站立不稳,手上干涸的血迹,因为掌心用力过度而又恢复艳红。
    然而掌心上的疼比不了心头一丝一毫,他面容冰冷,僵硬地转身。
    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怪不得那天,她愤然甩下狠话:“你没有资格对我说这些!”
    “我要是想离开你,不会等到现在。我要是不想嫁给你,早就离了婚……”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自己,把舒蔚当成了什么。
    走出新森林酒吧,男人肃杀的身形和气势让周围的人下意识远离。而后便径直走到车旁。
    银色卡迪拉克在夜色中行驶,他先是回到两人的公寓里。怀着复杂的心绪推开门,却看不到任何人影。
    “舒蔚?”
    房间里,厨房里,处处都是黑暗。在他进来那刻,没有感受到任何熟悉的气息。
    小区门口的保安说,并未看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