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底了。
    “能行吗?”
    舒蔚苦笑,红唇轻启,布满了无奈:“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
    当事人之一的陈新竹还一头雾水,见两人没头没脑地盯着自己看,下意识打量着自己。
    “我有哪里不对劲么?你们俩怎么一直看着我。”
    舒蔚嘴角浮现出涩涩的笑,缓步朝陈新竹走了过去,用手握住她的:“姐,我想求你帮一个忙……”
    下午三点整,舒家大门终于被打开,舒蔚独自一人站在门边。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身上则穿了一件宽松的外套。
    “太太,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