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狠。”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道身躯里藏着的痛苦,他的手攥着灵堂上的木,指甲渗出细细的血丝……
    “辛彦,节哀顺变。”
    韦容青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想安慰他,又无法告诉他舒蔚还活着的事实。
    经此一事,她失去了所有解释的力气。
    自己的女儿本就是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一家人才相处短短的时间就又一次失去。
    她心里有些怨、有些恨,既然送回来了,又为何还要夺走?
    “要送她走了。”夜幕降临的那刻,韦容青抬起头看了看天色,而后轻拍顾辛彦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