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只能依靠营养针输送营养。”
    话落,顾晨晨眼圈就红了起来:“爷爷、嫂子说的是真的吗?”
    老爷子的嘴巴抿成一条线,舒蔚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们家四代人,唇是一模一样的。
    又薄,又直。
    “她说的没错。”老爷子点头,竟还有着赞赏之意:“看来我们顾家,总算出了个不错的媳妇。”
    “只可惜,这个媳妇差一点被你扼杀在母亲肚子里。”
    她没有忍住,想到当初因为忧郁症而常年闷闷不乐,以至忽略了她整个童年的韦容青,舒蔚心底那股岑寂了二十多年的闷气终于被挑起。
    那件事,她可以不提,可以不计较。
    但那不代表她就能忘记,为什么在这里的所有人,仿佛都觉得她忘记得理所应当?
    因为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毁了她的童年、毁了……姐姐。
    舒蔚紧紧咬着下唇,耳朵里又开始出现胡静尖锐的质问,还有那格外明显的吵嚷声。
    她只能苦笑,是不是无路怎样,顾家都容不下她。
    “不许胡思乱想。”耳边陡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因为压得极低极低而格外沙哑。然而正是这样的声线,让舒蔚在入了耳的那一刻便平静下来。
    桌面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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