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放在掌心把玩,压低了声音说道:“齐王南宫湛要在明晚宫宴上对摄政王和皇上下手,因为我善用蛊术,所以他便谋划着逼我听从他的调配,顺理成章的成为皇上的女人,再趁此机会蛊惑皇上立齐王为储君,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继承皇位。我将这个消息都告诉了你,你说我算不算对摄政王和臻阳郡主有诚意呢?”
秦玉岚试图靠近元绛几分,却被他嫌恶地躲开了。
“如果按你所说的,齐王还会如何对爷下手?”元绛抬起眸子,时刻注意着秦玉岚的表情。
一个人的撒谎与否最容易从微妙的神情上表现出来,他倒要看看这个秦玉岚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南宫湛已经得知了摄政王随臻阳郡主一同前往苗疆的事,如今宫宴在即,摄政王根本无法赶回苗疆,怎么可能出席?”秦玉岚动了动袖口,袖子里爬出一只乌黑色的蛊虫,面色如常地接着道:“南宫湛自然会借此机会小题大做,摄政王若是不来宫宴,他便会趁机煽动大臣们,将摄政王凌驾王权之上的名声在大历国散播开来,若是有人易容成摄政王前来宫宴,他便落其一个欺君犯上的罪名。”
“南宫湛的意思便在于毁了摄政王和臻阳郡主在大历的名声,让他们成为千夫所指。元绛统领,我已经告诉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