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图案。
似龙又非龙、似猿又非猿。
又似乎什么都不像,只是一些光与影的交错。
这圆越缩越小,渐渐隐入幽绝体内。
幽绝光洁的右脸上,忽然又长出了细细的白色绒毛。
再试着驱动麒麟之力,一丝气息也无。
朱厌之力汹涌蓬勃,心中如赤火燃烧、熊熊不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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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不再坠落。
幽绝收了猿杖,立于扶桑花树下望了一回。
枝上方开的明黄之花已几乎落尽。
他回转身来,踩着满地碎落的花瓣,缓缓走出。
“练完了吗?”子卿立于廊下,望着他道。
“练完了。”幽绝道。
“那就歇着吧。”子卿转身走出。
“子卿。”幽绝忽然叫住他。
“何事?”子卿回头道。
“厚土之术,何处可得?”幽绝望着他,眼中充满期盼。
“我亦不知。”子卿道。
“子卿、亦不知吗?”幽绝显得很失望。
“其实,永生之物,并非只有神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