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以他为师,修习医药之事。
“平日多赖傅师父细心教导,熙昌也想略尽绵薄之力。”熙昌道。
傅立义沉吟一回,道:“此事还需禀明皇上、皇后并承妃娘娘。”
承妃为熙昌生母。
“疫情紧急,刻不容缓。”熙昌道。
“这……”傅立义顿道,“若无皇上恩准,皇子不得擅自出宫。”
“我有父皇御赐的追月腰牌,可随时出宫。”熙昌道。
傅立义拈着颌下长须,踌躇不定。
其他人亦不敢妄言。
熙昌却已收拾好药箱,先行上了行车。
傅立义无奈,只好上车。
其他人等亦各自登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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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邺宫。
“娘、娘……”宁阳大声叫着,急匆匆进了宫门。
邺妃还在梳妆,听了她的声音,缓缓道:“怎么了?一大清早,嚷嚷什么?”
“娘,昨日父皇来过了?”宁阳走得急,还有些喘息。
永平帝很少踏足敬邺宫,昨夜突然到来,一定不是小事。
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