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榆儿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宁葭低头轻声道。
榆儿又望了她一回,只道:“约的是明晚三更时分,你好好想想清楚吧。”
现了原身,趴于枕边睡了。
宁葭却抱膝坐于榻上,未曾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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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尚书丞周挺奏启州接连暴雨,以致河堤倒塌,水淹方圆百余里。
“启州自来水患多发,已命多栽植林木,怎么还有如此严重的水患?”永平帝蹙眉道。
“据启州刺史所报,每年皆按朝廷法令栽植,未曾懈怠。不过,今年暴雨连发,堤土松懈,致使有此一患。”周挺奏道。
“堤土加固工事三年前已命启州督促,可按期完成了吗?”永平帝道。
“已经完成了,不过……”周挺说了一半,顿住了。
“不过什么,但说无妨。”永平帝道。
周挺跪于殿中,向永平帝奏道:“因朝廷所拨款项有限,所以只修得上游一段,中游及下游未及修得。”
“不是已颁旨按启州知府所报足额拨放款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