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请了大夫开了些驱风散热的药。
今日她这般反应,他方觉察,这似乎有些不妥。
“不上药的话,伤口会恶化。”幽绝望着她轻声道。
榆儿搭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有些发愣。
幽绝将她的手拿开,定了定神,像前几次一样解开了她的衣襟,替她擦拭干净,再撒上新的药,再将衣襟系好。
榆儿只好闭上眼。
算了,反正他又不是没看过。
又想起那次在萧恒念府中的暗室里,他亦要杀自己。
还想……
那个时候自己尚有可以压制他的借口,如今可不一样了……
不知自己是否还能恢复法力?
想到这层,榆儿感到前路茫茫,又不知小弥如何,心中悲伤涌出。
亦是病中体弱气虚,心气儿也没了,竟然湿了眼眶。
“怎么了?”幽绝忽然瞥见她神情,忙问道。
问罢方想起她尚不能言语。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幽绝只当她是为上药一事,忙解释道,“明日你若能有些力气,我帮你打水就好了。”
打水?
这算什么?
这人要是笨起来,真是没法说他了。
不过,看他此时情状,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