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榆儿之问,倒开了一句这个头。
“他那么多年都没事,应该不会有事的了。”榆儿道。
她心中只盼他那个居心叵测的师父早日升天,不过幽绝心中对他情分深厚,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
“师父每每病发,都凶险难料,如今只有冰芝能救得他。”幽绝停下脚步望着榆儿道,“榆儿,可否先将冰芝予我,先救了师父再慢慢找寻解去封印的法子?”
“你已答应了我,先解了封印,才能给你冰芝,难道要反悔吗?”榆儿亦望着他道。
“不是,我只是怕师父病情凶险,而解去封印尚需时日……”幽绝道。
“总之,你不解掉封印,我绝不会告诉你冰芝所在的!”榆儿却不待他说完便截断了他的话。
幽绝便不好再说,低头往前走去。
榆儿见他脸色黯淡,有些不忍,便赶上他道:“并非我故意让你为难,我只是希望麒麟与朱厌能遵循你自己的意念,而不受封印所困,何况……”
何况朱厌之戾气日日侵蚀于他。
榆儿每每想起金甲国师之事,以及足濂、漠川的血河惨状,总禁不住打几个寒颤。
但这些话,她却无法对他言说。
榆儿顿了顿,接着道:“何况天下之大,总有人会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