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早去早回。”袁丘拍了拍他的脑袋道。
“嗯,弟弟,走吧。”秦留思一手牵着牛,一手牵着弟弟秦留悯仍往村外走去。
袁丘、圆觉则领着宁葭向村内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村民都停下脚步来向圆觉行礼,圆觉也一一还过。
行至一处虚掩的旧木门前,袁丘先推门而入,圆觉、宁葭亦随之踏门而入。
里面是一个土墙围成的院落,墙内几株两人高的树已落光了黄叶,伸展着光秃的枝桠。
只闻屋内传来一阵朗朗的读书之声。
“先生尚在教习,且待一回。”圆觉道。
“好。”袁丘点头道。
三人便在院中桌旁矮凳上坐了。
听屋内诵读之声念道:“故视人之室若其室,谁窃?视人身若其身,谁贼?故盗贼亡有。犹有大夫之相乱家,诸侯之相攻国者乎?视人家若其家,谁乱?视人国若其国,谁攻?故大夫之相乱家,诸侯之相攻国者亡有。若使天下兼相爱,国与国不相攻,家与家不相乱,盗贼无有,君臣父子皆能孝慈,若此,则天下治。”
诵读声毕,内有先生与弟子问答之声,其声微轻,便不可辨了。
稍时散学,弟子们三三两两走出,都是些粗布短衣的村间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