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跟知县老爷说吧。”
陈忠走上前来,抓住冯阿牛,用手中的绳子将他绑了个严严实实。
郑里胥和周里胥走来将他带走了。
冯阿牛兀自不服,嘴里还大喊着:“你这个扫把星,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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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虽已灭去,但这屋到底是木制,已被烧得七零八落了,所幸两间卧室中物事多还完好。
桃叶与宁葭整理好东西,便暂住到孔怀虚处。
孔家只得孔怀虚与陈忠二人,孔怀虚便与陈忠一屋起卧,腾出来一间与三人住。
袁丘等人则张罗着给烧毁的屋子重新整修。
第二天夜里,桃叶病倒了。
浑身发烫、高热不退,人也糊里糊涂的。
圆觉来诊了脉,开了方子,嘱咐常用温水替她擦拭。
六顺便忙去抓了药来,宁葭与桃叶熬药。
药熬好,宁葭端着进了屋。
孔怀虚端过药望了望,问道:“药熬了几回?”
“一回。”宁葭道。
“熬前可浸泡过吗?”孔怀虚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