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陈忠外出未归,孔家便只余下宁葭与孔怀虚。
宁葭在院中阳光洒落之处坐了,孔怀虚自坐于另一处静读手中书卷。
宁葭望了他一回,缓缓开口道:“今日柳小姐所言,孔先生意下如何?”
“柳小姐?她说什么了?”孔怀虚道。
“孔先生才学满腹,何不去考取功名,也好侍奉君侧、为民请命?”宁葭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孔某虽不惜命,但也不想短命。”孔怀虚笑道。
宁葭便默然不语。
“就算苟且于此,也不知何日会祸从天降。”孔怀虚仰头望着长空中掠过的一行飞鸟道。
“祸事?”宁葭奇道。
“国安方得民安,新皇置浣月于血雨征伐之中,民何能安?”孔怀虚道,凝重的眉色沉思繁复。
“听闻新皇攻打御风是为旧时之怨,此后当不会如此了吧?”宁葭试探地道。
“他虽是你的伯父,你却对他一无所知啊。”孔怀虚叹道。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宁葭道。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孔怀虚重复着这句话,望着遥远的清空,缓缓道:“他对御风所做的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
“一个、开始?”宁葭顿道。
孔怀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