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叶道。
“没有呢。”宁葭亦有些焦急道。
“那我去袁大叔家里看看,兴许是在那里练武忘了时辰。”桃叶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宁葭道。
于是两人出了门直奔袁丘、圆觉居处。
袁丘开了门,秦家兄弟正在院中练习,却并未见六顺。
“他今天并没来过。”袁丘道。
“难道还在镇上?”桃叶道。
“那我们赶紧去镇上找找看吧。”宁葭道。
“天都快黑了,你们两个女孩子,我跟你们一起去。”袁丘道。
“那就多谢了,我们快走吧。”桃叶道。
三人便直往望云镇而去。
一路上亦并未见六顺。
到得镇上四处寻一回,却发现自家的担子倒在街道上,布巾散落在地,里面空无一物。
见此情景,三人不由得心中一惊。
旁边有一个夜摊,一个五十余岁的霜发男子正在给客人煮馄饨。
“老人家,请问你有没有看见挑这个担子的小男孩儿?”桃叶上前问道。
“你说那个卖包子的小子?”男子道。
“是,就是他,你可知道他去哪儿了吗?”桃叶急忙道。
“他呀,唉,”男子道,“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