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觉上前查看,方发现秦留悯并非是往常的发热体虚,而是面色发黑、嘴唇发紫,嘴角还渗出了一丝血迹。
“怎么回事?”孔怀虚这一惊非同小可!
“我、我也不知道,他说渴了想喝水,我就给他喝了桌上的茶水,然后、然后他就这样了……”秦留思一边哭一边急道。
“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吗?”孔怀虚道。
“谁?”秦留思道,“先生您知道是谁干的了?告诉我,我这就去抓住他,让他交出解药!”
“你先别急。”孔怀虚向秦留思道,又转向圆觉道:“大师,可能救得他吗?”
圆觉察看诊脉毕,道:“此毒颇为凶险,我只能暂时替他去除部分毒力,还是需要找到解药方可救得他。”
“我这就去找找看,说不定那个家伙还没走远。”袁丘说着,已窜出门去。
“难道,我真的斗不过他吗?”孔怀虚却忽然颓然坐倒在桌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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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宁葭来至营中,向各位将士道:“今日朝廷大军压境,情势危急,生死不知,若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