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当是不知。”孔怀虚道。
“那便好了。”迟凛道,“我死之后,也别、别告诉她,便不知道,就罢了。”
“你、何其太痴,她若知晓,方能念你此情。”孔怀虚道。
“我只怕她再、责怪自己,她已经背负得、太多了……”迟凛道。
孔怀虚只点了点头。
“学士既然敢杀我,必然是、是筹谋在胸了?”迟凛道。
“自然,孔某还想多活些时日,看看将来的浣月究竟会变成什么模样呢。”孔怀虚道。
“如此,也不会连累孔学士了。”迟凛道。
说罢已躺倒在地,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
“迟将军,其实,孔某并不是非要杀你不可。”孔怀虚道,“如果、你愿意离开的话……”
“离开?”迟凛道。
“离开折戟山庄、或者离开浣月,永远都不要再与她相见……”孔怀虚道。
“永远、不再相见?”迟凛道。
孔怀虚自袖中取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道:“这个瓶子里装的就是解药,你若应了,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于你。”
迟凛望着他手中的瓷瓶,额上疼痛而出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开始泛黄的草叶之上。
“如何?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