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等熟悉了再看有什么活需要你忙。”颜青画道。
若是就让他闲着,显然他自己也是不肯,还不如找点事情给他做,好叫他从丧母之痛里走出来。
董迎风使劲点点头,犹豫地看了她一眼,还是说:“我……我会做烟花炮竹。”
颜青画脚下一顿,实在很是诧异。
大陈朝廷对烟火管制极为严格,多为官匠制作,每年年节时官府开办的烟花铺子就会大批售卖,价格不贱不贵,普通老百姓家里买串满地红也不是多难的事。
这门制造技术,一直掌握在皇家手里。
“你怎么会这个?”颜青画小声问。
反正寨子里这会儿也没人,董迎风其实也是个有成算的人,听了便老实说:“我父亲原是川西那边官厂的工匠,后来那个村子闹瘟疫,大多百姓都染了病,朝廷不想管,直接派人烧村。”
这事颜青画从未听讲过,此番听来也觉得心中一寒。
纵使对千疮百孔的朝廷早就不抱期待,可每每听到这样的事,任谁都会难过。
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心里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