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两个月了吧,眼下对于你来说,其他任何人任何事都没它重要。”
人一生里缺少什么,就会格外重视什么,太后今世不可能有机会孕育亲儿,便对子嗣之事特别看重。
德妃入宫四年多,除了近身宫女外,接触最多的人就是太后,自然熟知她心思,顺从应道:“姑母,您放心,我晓得的。”
对于巧茗近来得宠之事,德妃根本不曾介怀。
不是她天生宽怀大度,只是她如今根本不能进幸,又不可能拘着皇上不许他宠幸旁人,身为后宫一员,若因此不快除了自讨苦吃、自找没趣,也得不着其他的结果。
不用太后耳提面命,德妃也晓得自己至紧要的是守好了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一举得男,不只她母凭子贵,整个伍国公府都会因此更上一层楼。
她便将心能放多宽便放多宽,兴致勃勃地与太后分享起自己的孕事来,“……这孩子很懂事,前些日子我吐得辛苦,他大抵知道自己闹得过了,最近收敛许多……”
这边厢心有着落,平静如常,换做其他嫔妃就很难如此淡定。
不过,那些个不管是眼馋嫉妒也好,希冀攀附结交也罢,终归没人敢到紫宸宫皇帝眼皮子底下折腾。
是以,巧茗这些日子来过得极是安稳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