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只是,永远不会再醒来。
巧茗的目光一直停在娘的脸上,想牢牢记住她的模样。
时间久了,记忆会模糊,就像从前那个方脸的哥哥,巧茗如今已经拼不出他的样子。
不管发生什么事,活着的人日子总要过下去。
爹爹仍旧每天天不亮便出海打渔。
哥哥住在私塾里,每旬才回一次家。
巧茗,妹妹,还有嗷嗷待哺的弟弟,白天都交托在邻家大娘那里。
大娘心肠好,有时还会奶弟弟,但到底要以她自己的孩子为先,弟弟更多的时候还是喝米糊糊。
妹妹和大娘的大儿子混得很熟,两个豆丁整日在门前挖土造山。
同他们相比,巧茗乖巧懂事得完全不像个将将三岁的孩子。
她会帮大娘做家事,会喂弟弟喝米糊,事情忙完了,大娘坐在门口做针线,巧茗便在堂屋的桌子上,描哥哥留给她的字帖。
哥哥将爹爹的说话融会贯通,不单自己用功读书,每次回家还不忘教导两个妹妹,巧茜实在太小,坐不住,巧茗却很用心。
她还不知道读书识字可以为自己带来什么,只是纯粹的喜欢,喜欢每次学会一个字时,哥哥脸上赞许的笑容。
生活一直十分很平静,直到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