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
白嬷嬷如是说。
其他几个参与接生的嬷嬷说得都大同小异。
齐嬷嬷与巧茗熟识些,立场也有微妙不同,“娘娘,旁的人信不过,难道老奴我您也信不过么,谁要是敢在陛下眼皮底下捣鬼,暗害娘娘您,老奴第一个就不放过他!”之后又劝道,“娘娘,妇人坐月,最忌伤怀忧思,娘娘为了自己,也为了太子殿下,都要保重自己呀。”
巧茗每次听一遍她们说的,都觉得确实可信,也找不出什么破绽,没有可疑的地方。
可她自己的感觉也不会错……
在一次又一次的回忆中,她甚至比之前想起了更多,有些场景能够连贯起来。
当时锵儿落了地,众人都欢喜起来,巧茗松了一口气,昏昏欲睡,迷糊中听到锵儿的哭声,还有白嬷嬷焦急地声音:“娘娘,娘娘不能睡,还有一个,娘娘再坚持一下……”
她也感觉到了和生锵儿时一样的疼痛,还有婴儿在身体里的蠕动。
但是为什么,大家说的,和她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
巧茗一遍又一遍地传唤那日在场的人来问话。
被传唤的范围渐渐扩大,从参与接生的嬷嬷们,到守在门外等着帮忙的宫女们,还有坐镇的御医,甚至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