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必须得维持底线呢。这话听起来讽刺,但确实是可行的。
赵雪槐索性不说,默默地念着几个口诀,手在没人注意的地方灵活地动作着。
最后,村长和兰花婶子也像之前一样,很无奈地败退而归。
几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赵雪槐拍拍气得不行的兰花婶子的后背:“婶子,和这种混人生什么气。”
“我气不过,人怎么能这样?”兰花婶子恨恨地回头望。
赵雪槐也回头望了一眼,不过赵大师对着赵老二家的还笑了笑,笑得对方一头雾水。
若是有赵雪槐的同行在这,必能看到几个黑影正欢快地进了赵老二家。
那几个黑影带着煞气,用不了多久这一家子就会倒大霉。不危及性命,但绝对不会好过。
“他们肯定没好报的。”赵雪槐像个赌气的小娃娃一样说了这么一句。
兰花婶子点头:“对的,迟早要遭报应。”
不同于兰花婶子的气上头,村长一早就知道这结局。听着小姑娘单纯的话,忍不住开口做保证:“我再磨磨,当初那么积极地帮着你爸办丧事,我们还以为他改了呢。谁知道还是那么个癞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