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着学校、打工和宿舍三点之间直线的生活。
    虽然,偶尔会感到孤独,但我觉得这样的孤独是因为自己精神世界的贫瘠而造成的。我也曾一度因为此时此刻的学无所成而感到焦虑,我在邮件中向顾雁迟抱怨,而他却回复说:别急,你才二十一岁。
    我想了想,还是回复了他,我说:成长太慢,我怕来不及。
    那边没有再回复。
    三年前,六月,那个夏天热浪流火。
    开始准备留学相关事宜的时候,我正处在情绪崩溃的边缘,无法打理好自己的生活。诸如兑换外币,把头期学费和住宿定金汇到学校的指定账户,还有另外一些琐碎的事情,几乎全部都是顾雁迟替我办理的。
    廖长宁始终没有再出现,我知道他不会再见我了。
    我的十八岁,没有单车和白衣少年,只有一只简单的行李箱,我带着我的所有东西一个人登上了去往伦敦的飞机。
    顾雁迟送别我的时候轻轻吻了我的额头,我有些错愕。他握着我的手把行李箱的拉杆递到我的掌心,说:“不开心随时回来,你在这里永远都有一个家。”
    心突然跳得很快,随即被轻微的疼痛填满。
    飞机起飞时巨大的轰鸣声伴随着强烈的失重感,让我所有心绪都消散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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