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时候一样。
    我连忙伸手把音量调小。
    他似乎心情比之前好转许多,甚至有些被我这种条件反射一样的讨好行为所打动,嘴角噙着笑意问我:“平时会觉得功课困难吗?”
    我有隐约忐忑不安,他的口吻太过关切,已经远远超过了才见过两三次面的普通师兄应该在的范畴。
    我摇头,照实回答他道:“我是省里理科成绩第二名考出来的,上个学期综合绩点在我们学院是第一”,顿了顿,我又加了句,“我有拿新生入学奖学金,还有去年的年度综合一等奖学金,已经没有再用家里的钱了。”
    廖长宁唇角的微笑突然变的很复杂,他甚至微微皱了眉,好像敏感的捕捉到我话中难言的重点一样,又问我,“家里经济有问题?”
    我后悔自己乱说话,连忙否认道,“没有,是我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养活自己了。”
    他显然不太信,却也没有继续追问。
    单调的手机震动声提示有电话进来,驾驶位右侧的置物格在车内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粼粼光泽,是顾雁迟。
    廖长宁的目光只略略扫过手机闪烁的屏幕,便用蓝牙耳机接通了。
    我安静坐在一旁,听他低声应了一句,说,“嗯,我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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