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微微失落,拿着筷子沉默不语的扒拉了几口饭。
顾雁迟十分妥帖,笑着安慰我,“长宁最近太累,他还把你拘在这里。山庄里的娱乐项目估计你也不感兴趣,要不我安排司机送你去市里逛逛?”
白少廷一边吃饭一边笑道:“你没经过廖大少的同意就敢私自把他的人送走?”
顾雁迟只好又对着我加了句,“晚上再把你接回来。”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待我跟廖长宁的关系,只好笑着说,“不用麻烦,我觉得在这里就挺好玩儿的,景色也好看。”
顾雁迟连忙说:“你傍晚可以去外面马场跑跑马,长宁养了几匹温顺可爱的马驹,正合适你。”
白少廷连忙附和道:“对对,他都不准我骑他那匹御马,刚好这次可以蹭蹭你的脸面。”
话虽如此,但是下午最终也没能跑成马。
吃过午饭,我斟酌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过去请示廖长宁是否同意我去马场。
他正趴在床上,呼吸沉重,简净利落的鬓角几乎皆被汗湿,嗓子里发出空洞的哮鸣音。我吓坏了,跪坐在床边就去拉他的手,他的手心寒凉透骨,冷如冰坨,我连忙叫他,像小时候一样,“长宁哥哥,长宁哥哥?”
他意识还在,低声唤我,“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