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简直是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我整个人的表情都鲜活起来,笑着拉他的手叠声问:“真的吗,是真的吗?”
    廖长宁没办法,只好认真回答我:“是,是真的,你别晃,我头晕。”
    我连忙松开他的手,老老实实的站定。
    顾雁迟叫了外卖做晚饭。
    城中“东府味”低调的铁灰色袋子上的logo与灯光交相辉映闪着熠熠光彩。是日料,有鲨鱼籽、三文鱼的新鲜刺身还有天妇罗和治部煮,堆积在木桶的冰块埋着一整瓶清酒。
    顾雁迟也是吃喝玩乐的高手,他说:“日料的精髓就是吃新鲜,如果是春暖花开的四月,一定要吃怀孕的鲷鱼,那真是鲜嫩无比。”
    后来我才知道,他幼时游学曾经在北海道住过一整年。
    其实食物最美好的地方不在于色香味,而在于触及舌尖的一刹那,就让人想起某个地方,某个人。
    因为怀念,所以赋予物品以感情。
    廖长宁还是吃不下东西,又觉得累,径直去卧室休息。
    还不忘正色嘱咐顾雁迟:“翘翘还没满十八岁,你不要许她喝酒。”
    我跟顾雁迟两个人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聊天。
    他说:“你晚上住这里注意一下长宁的情况,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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