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至少我做出了选择。
成长就是这样,获得和失去都是必然。
爷爷已经有小半年没见到我,很高兴。
意外的是看到廖长宁,但也没有过多的表现出热情,客气邀请他一起吃饭。
他已经老了,但是良好的生活习惯和心态使得他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很好,他平时还是会在中医堂上坐诊,侍弄药材,写脉案,然后周而复始的度过每一天。
遥远的记忆中,我的童年。
我和爷爷经常从家里步行到镇子旁边的的溪流池塘,他去垂钓,我就在一旁的树上折柳枝。初夏的柳树是翠绿的鲜嫩颜色,爷爷把我拿过来的柳枝编成环状,偶尔会给我抽芯做几支柳笛,我玩儿累了,就坐在池塘边上低头看成群的蝌蚪,一抬头就能感到春风和煦,头上戴的柳叶花环柔软的摩擦在额头,窸窸窣窣的轻痒。
爷爷的手艺十分精湛,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
我跟在厨房的灶边打下手,廖长宁也没闲着,用井水和小竹筐淘洗了几遍苋菜,还破天荒的剥了一头蒜,一颗颗白白胖胖的躺在青色的瓷碗中,像一幅色泽搭配简单和谐的工笔画。
前两日爷爷在村口的冷水河里垂钓得的几尾正合时令的野生小鲫鱼,一直用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