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郁卒:“我无法对未来的事情做任何保证。”
    我想起他那天跟我说:“翘翘,我无法对你保证任何事情。”
    我总是埋怨这个时代没有给个人充分的自由,但没有意识到,自由原本就是每个人都得到相同的限制。如果你努力走到高处,期望摆脱羁绊挣脱枷锁,却发现自身又会被更多的东西牵制。
    廖长宁懂得,所以从不肯轻易做出许诺。
    文敏又问:“廖董精明大半辈子,他会让你乱来?”
    这下算是真正触了廖长宁的逆鳞,他嘲讽笑道:“廖董,他抛弃了大家闺秀的发妻,改弦另娶了现在的李副董。”
    文敏不屈不挠,口气却平稳:“所以他做了一件极错误的事情。”
    她柔声又说:“我会去说服爷爷,你也再好好考虑一下。”
    廖长宁沉默的靠在沙发椅背撑着额头。
    文敏又说一句:“你知道,我绝对不是那种你若无情我便退而成全的人,你尽管试试看。”
    最后一句,就是威胁了。
    廖长宁干脆没有理会,两人不欢而散。
    其实,包括当时的我在内的很多人谈论的爱,都只是一厢情愿。
    一厢情愿的认为爱与被爱之间是可以划等号的,而不是大于或小于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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