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平缓的宽大山道上几乎没有车子,高速使人浑忘一切,我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风将头发吹乱往后扯,空气湿润,衣履都沾了三分浪漫的潮气。
    刚开始还有车子开到半山的别墅和酒店,后来干脆只剩顾雁迟一辆车。
    我有些放松下来,问他:“怎么都见不到其他车子?”
    顾雁迟笑着说:“半个静霞山都是廖家的,往前走的物业都是廖董的私人产业,不认识的车牌直接就被刚才岔道口的门岗拦下了。”
    我心中亦有微微惊叹。
    顾雁迟显然是常来,佣人也不十分客气,他径直带我穿过屋前满庭葳蕤的花园,丁香玫瑰香水百合簇簇盛开,都是花期长香味浓烈的品种。
    我皱眉,脚步停了下来。
    这种环境根本就不适合廖长宁那种先天性的哮喘病人居住,尤其他对花粉过敏。
    顾雁迟转头看我,了然我心中所想,无奈的摊摊手示意我跟上他的脚步。
    顾雁迟觑我脸色,提醒我:“长宁最近心情不好,我自作主张带你上来,一会你自求多福。”
    我忐忑不安,问他:“我会被赶出来吗?”
    他一怔,笑出声来:“你刚才的劲头哪里去了。”
    他话音未落,我就听到了厅内传来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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