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了下,没有继续下去,话锋一转,说:“整个廖氏集团多元化战略造成涉足行业太多弊端已露,长宁有意大刀阔斧改革,但是阻力极大,他在廖氏多有掣肘。”
    我听得左胸腔内微微疼痛。
    护士说廖长宁刚睡下一会,顾雁迟跟白少廷只好在套房外的厅内沙发坐了下来。
    主治医生是我从没见过的一个年轻人,白大褂里面罩了件灰蓝色的木质纽扣的棉衬衣,体量修长,眉宇之间带了几分骄矜意味,顾雁迟十分热络的跟他介绍:“这是翘翘。”
    他冲我点点头,说:“你好,郑子尧。”
    白少廷又笑嘻嘻加一句:“是老郑的儿子。”
    我想起之前见过那位和蔼的郑医生,有些恍然大悟。
    他谈论起廖长宁的病情,口气冷冽,不似他父亲那般留情:“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支气管炎,还有严重的贫血,他最近一直低烧不退,就是因为器官炎症。上次车祸伤到他腰椎,一直没完全恢复,我是不赞同他继续远达高强度的工作。”
    顾雁迟皱皱眉,说:“最近风声鹤唳,他也是没办法。”
    郑子尧面无表情:“前半辈子拿命挣钱,后半辈子拿钱买命。”
    白少廷笑道:“这话你敢当着廖大少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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