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我勒了缰绳,说:“愿闻其详。”
    文敏说:“廖长安案子里那个未成年少女受害者的监护人态度急转直下,一转之前对待媒体十分高调的态度,而是选择了对法庭噤声。廖长安已经在廖氏律师顾问团的强势营救下被允许取保候审,长宁为你对李副董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我心下讶异于廖长宁对受害者的掌控,忍不住直接脱口而出问她:“那个女孩真是受人指使才故意陷害廖长安的?”
    整个证据链最关键的就是这个人证。此前,我只知道廖长宁通过张月龄这个新闻发言人和媒体直接控制了舆论导向,我只当他是顺势而为布了这个局,并不知道原来从第一步开始,他就已经打算要置人于死地。
    文敏口气阴郁:“不然你以为廖长宁是只靠一副温和优雅皮相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为达目的,他从来都是不择手段。”
    我不吭声。
    我不愿意相信。
    文敏冷笑:“从某个角度说,长宁跟李副董是一类人。”
    李柔筠可以为了救自己的儿子毁掉我的人生,廖长宁也可以为了构陷亲弟毁掉另外一个女孩的人生,从本质上说,他们确实是一类人。
    我只是他们博弈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不足挂齿,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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