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下的愈发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打在窗玻璃上,溅起一片水痕。
    我百无聊赖的在廖长宁的位子上坐了一会儿。
    视线逡巡之间,我看到他办公桌右侧未掩实的抽屉里有一份牛皮纸封面的dna检测报告——最上面是我的名字。
    我迟疑了一下,隐约能猜到那是什么文件。
    以廖长宁的性格,从连云镇回来那时,他就应该起了要帮我找到亲生父母的念头,而且也确实付诸了行动,我心中有苦涩的感激,他又问我是否憎恨抛弃我的父母。
    我不恨,但是我也从未想过要再见到他们。
    我在经济学决策方面,是绝对的风险规避者,权衡两端,辨别孰轻孰重。我必然不会去打开潘多拉的魔盒,长出一口气,我选择毫不犹豫的合上了抽屉。
    桌面上摆了一个核桃木颜色的镜框,跟廖长宁公寓书房中那张并不是同一张合照,但是主人公都是那个眉目温婉沉静的女人。
    她是廖长宁的妈妈。
    照片中的廖长宁在桃花开得艳丽的公园里和身旁的唐老鸭形状垃圾桶比谁高,他的妈妈就慈爱微笑着半蹲在一旁。温暖的让人心底都泛起柔软的流光溢彩。
    我忍不住拿起来托在手里仔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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