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回学校。”
我问他:“我难道能躲一辈子吗?”
顾雁迟语塞,“至少不要跟流言漩涡周旋。”
凌晨的马路出奇的畅通,天边已经微微露出青色的鱼肚白。
解铃还须系铃人。
顾雁迟十分懂得我的症结在于何处,他一边转方向盘,斟酌说道:“其实,我个人并不认为今天长宁做了多么万死莫赎的事情。”
我看他一眼,竖起浑身铠甲。
顾雁迟连忙说:“你听我说完——”
“李副董不堪过去这手牌,他已经握在手里许久。今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长宁为了让李副董不再打你的主意,亲手毁了二少那场局——你知道,受害人是个未成年的女孩,是长宁亲自去找她谈,让她翻供的。”
我插问一句:“不是长宁找人构陷他亲弟?”
顾雁迟无语:“你竟然——竟然以为是长宁一手操纵?”
他叹口气,又说:“他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通过张月龄控制了舆论导向,但他所做的也只有那些,那是大势所趋——而逼迫受害者噤声那件事,我们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这种折寿的事情,他从来也不让手下人沾手,他一个人承担所有风险。
我为自己之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