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眼角眉梢舒展成了笑意慢慢的线条弧度,他斩钉截铁的拆穿我:“翘翘,你是想有一个家。”
    我望着他深邃的黑眸,“我想跟你重新开始。”
    我又说:“纵然一个人能活到七十岁,那也只有两万五千多天,在生与死之间,两万五千天的时间总是有限,我不想将之浪费于犹豫彷徨。我想和你站在新的□□——重新开始。”
    廖长宁面上神色悲喜莫辩,半天没有做出回应。
    我低了低头,又加一句:“当然,如果你还是介意我的出身,就当我没说过。”
    我的话并没有说完,他的唇就覆了上来。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先是轻啄,然后湿热的舌头挤进来,狂风暴雨一般将我淹没在亘古洪荒的骤变之中。
    春风一吹,顷刻燎原。
    从沙发到茶几,到大理石流理台,到地毯,到墙,他抱着我再到床上,端的是春/色无边。
    明知迷途,无法知返。
    那一瞬间,我几乎连呼吸都找不到了。
    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整颗心都在滚滚颤动,恍如醍醐灌顶一样的痛楚在下一刻将我灭顶,一次又一次的到达极致的幸福。
    星空沉淀墨彩,夜色无限温柔。
    他把脸贴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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