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潮起潮落,我却最是钟爱。
    他认定我的情绪起伏是工作压力太大所致。
    夜雨初霁,打开窗子,一片雾色缭绕。
    以前我最喜欢这种时刻,在明净的屋子里,听夜雨敲窗。可以和爱的人秉烛夜谈。我看一眼身旁睡颜沉静的廖长宁,在无尽的黑暗里,月光穿过帘子的缝隙,斑斑驳驳,隐约包容着我们相依偎的胴/体。
    廖长宁习惯从背后用一种很有安全感的姿势抱着我,我能听到他一直低声说爱我的心跳。
    他不知何时醒来,轻轻吻我发顶,语气和缓,他说:“翘翘,如果工作不开心就不要做了。”
    我翻身搂着他的腰,把整个头都埋在他的温柔怀抱,闷声开玩笑:“如果你哪天不要我了,至少我可以养活自己。”
    廖长宁十分心疼,轻轻拍拍我后背,像是呵护婴儿一样的轻柔动作。
    他说:“翘翘,我永远都不会不管你——”
    我患得患失的抢白他:“我浑身上下一无是处,你身边根本不缺我这样的女孩。”
    廖长宁把我搂的更紧了一些,他低声说:“你让我快乐——翘翘,你让我快乐,这本身就是一件无价的事情。”
    他在我身上用尽一生的拳拳耐心和脉脉温情。
    司马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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