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心酸而温暖的怀念支撑我在国外这几年对于故乡的全部依恋。
    看得出来,养父母现在的经济状况好了很多。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大多数人都只有在自己的境遇好的时候才愿意去付出同情心和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当然,因为之前的龃龉,他们也根本无法与我毫无芥蒂的亲近。
    丰盛的晚饭过后,养父母回县城。
    宋黄芪执意要留下来陪我们。爷爷年纪大了,有些困倦,我劝了他早早的去休息。
    我跟宋黄芪坐在客厅里围着火炉烤花生吃,他自己剥开壳吃掉许多颗黑乎乎烤焦的,却把剩下火候正好的递给我。
    闲谈之间,我知道他正在念军校,学校管理也十分严格。
    他拿出几个本子——
    色彩黯淡的封面,陈旧的已经微微晕开的钢笔字迹,长长短短的诗词句子。那是我初中年代的摘抄本,那年我正浪漫主义爆棚,狂热地迷恋徐志摩的散文和三毛的,我特别喜欢一篇叫《十七岁不哭》的散文,于是认真执着地一笔一划抄写了所有的内容,用英雄牌的钢笔,吸纯黑墨水,楷体字。
    我有些不高兴:“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
    他立刻道歉,之后又认真说道:“姐姐,我看过你写的这些东西才了解你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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