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封匿名的邮件,内容是廖长宁与文敏的两张合照,在天鹅堡的街头广场。拍照的角度十分刁钻,廖长宁背对着我,只露出刀锋一般瘦削棱角分明的温柔侧脸,文敏微阖双目趴在他的肩头,整个人都在他怀中。
我面无表情的翻阅完剩下几封邮件。
我想要及时给出相应的回复,但是网速离奇的慢,邮件也发不出去,邮箱崩溃,显示出无链接的页面,需要重启。
我把室内温度调高,窝在被子里继续半寐半醒,迷迷糊糊做梦。
是那个久远的在伦敦时候循环往复的噩梦,我在深渊之中一次次的往上爬,伸出手去牵那个面容温润男子的手,他又一次一次松开。
只是这次,他的面貌我看得格外清晰——是廖长宁的脸。
次日,devin致电给我通知我去公司。
因为感冒,我的声音变得极度的富有磁性。我穿白衬衫,一步裙,外加经典亚光半高跟的黑皮鞋。我知道今天会有对我在这个项目去留问题的最终论断。
devin坐在我的对面,神色平静。
我坐正身体,默默地听着。
他斟酌开口:“song,it is very difficult,but i have to say,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