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实在无法获得安全感,可能是我太空虚,身在福中不知福。
    雁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仰头盯着吊瓶里的药水发呆,他问:“翘翘,你在哪里?”
    我用沙哑的声音回他:“什么事?”
    雁迟很担心,又问:“翘翘,究竟出了什么事?长宁一直滞留东欧,我现在联系不到他。”
    我在雁迟面前一直自由自在,袒露一片赤子之心,此刻也不愿意隐瞒:“或许,是他发现自己无法面对我。”
    雁迟迟疑问道:“为什么?”
    我的笑容十分荒诞无稽,声音喑哑中带着不甘心的苦涩:“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生母李柔筠是害死他母亲的真正凶手。”
    雁迟本能反应问我:“你怎么会知道?”
    我十分敏感,反问他:“你也知道?”
    雁迟道:“不仅我知道,而且长宁很早之前就清楚。翘翘,你不要胡思乱想。无论如何,我都认为他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迟迟不归。”
    我依旧无法安心。
    昨晚的那几封匿名邮件的内容不过是再次印证了李柔筠曾经亲口在我面前承认的那个事实——她是害死廖长宁母亲的真正凶手。
    ☆、一旦误会,就铸就了错误(4)
    4.所谓困局,是我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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