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真可笑,我们一起生活那么开心,我为什么要为了他去死?”
    她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起生活?你以为廖董会让你们结婚?别做梦了!”
    我毫不退让:“难道他会同意长宁跟一个整天以死相要挟的疯女人结婚?”
    我的话音刚落,她便扬起一只手打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出奇的镇定,没有捂着脸颊红着眼眶扮演惊恐无比的花容失色。
    无辜的人挨打,这是许多事情的逻辑。
    我冷静地又补充一句:“是你沉不住气,不懂得自己该什么时候离场,又在不恰当的时候亮出了自己的底牌。长宁不是那种能忍受别人威胁的性格。”
    文敏半张着嘴巴,哑口无言。
    我在洗手间整理妆容,被打的左侧脸颊慢慢泛红,有明显的指印。
    我从手袋中拿出粉扑稍微掩饰,对着镜子扯出一抹苦涩自嘲的笑容。果然是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就要付出对等的代价。
    我不能一辈子躲在廖长宁的背后,很多事情都必须亲力亲为的解决。
    我不想成为他的弱点。
    金钩晚凉。
    我们并排坐在车子后座,窗外是迤逦的万家灯火。
    廖长宁多饮几杯,此刻的气息有些微醺的酒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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