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包括雁迟和devin在内都将会用怎样具有蛊惑性的理性分析劝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拿到这份关键性证据。
    而他跟廖正康交易所付出的代价只可能有一个,就是——
    放弃我。
    自古美人江山的命题都是无解。
    廖正康正是掐准七寸才会这样为难他,他自认为胜券在握,所以才会找我出来,无非是想证明廖长宁在利益抉择面前绝对不会被冲昏头脑的感情用事罢了。
    我早该想到,他怎么可能会容忍一个来自底层的女人?
    廖正康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放弃你,他可以拿走这份资料,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联众科工收归囊中。我已经老了,长安不堪大任,将来整个廖氏集团都会是长宁的。”
    我合上公文袋。
    廖正康又加一句:“我不需要一个感情用事的继承人。”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廖长宁打过来的,我接通,撒谎说跟同事出来吃饭。
    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习惯拐弯抹角,我想知道您此举的目的何在?如果是想让我主动离开长宁,很抱歉,我做不到。”
    他不在乎我的无理,说:“我只是想让我的儿子明白,他所谓的爱情也抵不过原始的本钱和利益来的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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