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的证明。”
廖长宁的发质很好,但是因为最近身体耗损太大所以显得光泽有些黯淡。
我用白色的宽大毛巾替他一点点擦干净头发。他坐在那里任由我服侍,一张白皙清俊的脸庞映衬着散落在额前的乌发,愈发显得面如冠玉,沉郁秀致。
我帮他打理好外出的衣服。
他带一顶墨色的防风帽,上身穿一件版型极好的驼色羊绒衫,黑色直筒裤包裹笔直修长的双腿,脚下踩一双气垫绑带运动鞋。我又逼他系上一条格子的宽大围巾,然后毫不介意的蹲下身子给他调整鞋带的松紧程度,熟练飞快的打了一个蝴蝶结。
他低声说:“辛苦你,翘翘。”
我们一起去外面公园黄叶满地的林间小道散步。
我的双手挽着他的右手臂,尽量搀扶用力。
廖长宁十分无奈的对我说:“翘翘,我的身体没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脆弱,我还好,也一直都在慢慢恢复之中。”
他的安慰总是带着奇异的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把他的胳膊搂得更紧一些:“我只是怕你又一次离开我。”
他笑笑,也便随我去了。
廖长宁毕竟是不能太累,走一段路就坐在路边的椅子上休息。草地上有正在野餐聚会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