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到床榻那,翻找了一阵,拿了一高一矮两支白瓷瓶并一些包扎用的云布过来。
邵萱萱有点忐忑:“你帮我呀,还是我自己来吧?”
太子一言不发地拉开椅子坐下了,拔掉矮瓷瓶的盖子,倒出一些绿盈盈的胶状东西,直接就往她脸上抹。
邵萱萱登时就觉得发痒的地方像泡进凉水里一样舒服,那凉意还往皮肤里渗透,禁不住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但效果确实出奇的好,比花露水还管用。
太子抹完,拿手帕擦了擦手,又要动手来给她换药。邵萱萱赶紧抢过来:“不用吗,麻烦殿下您了,我自己来吧!”
太子也不客气,她一阻拦,他就理所当然不继续了,身体往后一靠,一副大爷样。
邵萱萱挽起小腿,笨手笨脚地把旧的云布拆下来——她记得张舜他们给她换药,那都是倒了药粉的——太子屈尊敲了敲手指,示意她去拿那个高点的瓷瓶。
邵萱萱拿起来,拨了盖子一闻,果然就是这个气味。
她于是捏着瓶子往伤口处抖了抖,这才左一道右一道裹了起来。
坦白说,结实是结实的,就是太难看太不平整。
太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说:“想必你在家中时,也是父母疼爱,娇生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