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两样,只是没能耐变身打得他满地找牙。
太子一字一顿道:“既然不乐意和孤待在一起,那索性连这屋里也别待了,滚出去。”
没他的命令,他就不信有人敢给她安排住的地方。
邵萱萱嘴唇极为轻微地抖了一下,红着眼眶爬坐起来。死她是豁出去了,可挨饿受冻,一般也就是活受罪,捱到天亮还得给人私下嘲笑。
她有点后悔了,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显然是想开口给自己求个情。
太子不为所动,极为冷静地重复:“要么脱了湿衣服到榻上去,要么就给我出去。”
邵萱萱慢腾腾地挪下床,手指在衣襟上停了好一会儿,也没动手把衣带解开。太子就那么站着,一点儿错开眼睛避嫌的意思。
她咬了咬牙,手再一次放了下来。
太子彻底不耐烦了,拖着人走到门边,一把拉开门,将人推了出去。
“滚!”
贵族少年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声线把这一声呵斥演绎得冰冷而锋利,硬生生割开夜幕,传出去好远。
值班的内侍怕被台风尾扫到,垂着头站在恨不得自己影形消失掉。
门“啪”一声被用力关上,窗棂震颤,窗纸簌簌响了好一会儿才停止。
邵萱萱连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