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爱,自然……”他没继续往下说,守卫一副了然深色。
齐王殿下的风致和多情,全皇城人民都是有所耳闻的。
不远处大道上匆匆而来的车驾,赫然是宫中制式。
卫延心里一惊,和守卫道了别,牵着马急忙出了城。再回首,那辆马车已经到了城门口,车上下来的一个弓着腰的内侍,赫然就是储宫中新近提拔的小太监张舜。
卫延翻身上马,沿着驴车远去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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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萱萱牵着驴子走得口干舌燥,也没找到个歇脚的地方。
那头驴子狡猾之极,她在前面牵着,它也就慢吞吞跟着;她一跳上车,驴子大爷瞬间就原地吃草、打喷嚏,总之就是不动窝了。
这么走走停停,终于看到村落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秦晅仍旧昏迷不醒,邵萱萱这时有点明白过来了——他晕这么久,恐怕并不仅仅是因为腿上,那些迷药她也是不要钱一样往她身上扔的。
皇宫里的药,效果还真是好啊。
邵萱萱不敢贸贸然进村,拿了碎银子找人引荐,先去见了村长。
村长看起来三十多岁,肥头大耳的,听说邵萱萱要借宿,还想找个大夫,十分不自谦地表示:借宿可以啊,住我家,不过要给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