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晅等了一会儿,才又主动指点道,你不是买了半斤药?洒一些到水里,到下游等着。
邵萱萱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秦晅皱眉:“那空花阳焰的解药呢?”
邵萱萱抿嘴不答,警惕地看着他。秦晅嗤笑道:“你在这上头防我,防得住?”邵萱萱霍然起身,往河岸边走去。
秦晅凝视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直至人完全消失,才看向头顶的天空。
高大的林木将天空切割得只剩井口般狭隘的出口,天光暗淡,云絮凌乱。
邵萱萱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带回来几条砸得快变形的淡水鱼,最大的不过手掌大,最小的只有手指头粗。
邵萱萱随便拿树枝穿了穿,挂在篝火边,烤熟之后,非常不公平地进行了分配。
大的全归自己,那三条只有指头粗的归秦晅。秦晅看看鱼,再看看她,“我拿解药同你换怎么样?”
邵萱萱停下吃鱼的动作:“哦?”
“我知道什么地方有空话藤和阳焰草。”
邵萱萱的眼睛亮了起来,灼灼地盯着他。秦晅继续道:“但我也得有命活到那个时候,当然,得是手足俱全地活下去。”
邵萱萱终于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这意思,自己不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