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回头一看,登时反应过来了——太子殿下如今还是伤残人士呢,别说穿衣服,拉个帘子都办不到呢。
萧谨容是御史大夫家的公子哥儿,那位船夫小哥看着功夫很好的样子,应该属于技术型人才,至于山寺里的和尚……
邵萱萱认命地走回来,把衣服拿到一边,伸手来解他腰带。
按她本来的意思,外袍换一换么就差不多了,可这一脱,却发现他内衫上满是血污,想是之前受伤沾上的。
秦晅低头打量了下,十分自然的表示:“都换了吧。”
邵萱萱点头,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上裳给扒光了,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肩膀、手臂上开始有了成熟男性的线条雏形,却还带着些青涩和朝气。
邵萱萱视线落到他胸口的那道大疤上,不知为什么就有点儿同情这具身体的主人——多好的年纪啊,死了不说,身体还被人抢走了。
不过,再一细想真太子的死因,又觉得有点罪有应得。
就是搁到现代社会,这也是非法拘禁再加虐待加强(和谐)暴的罪行啊,少年犯哇!
她气汹汹给他把亵衣披上,就要绑带子。
秦晅不舒服地动了动脖子:“粗手粗脚的,起码把前襟拉齐吧?”
邵萱萱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