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在她红润的嘴唇上搓了两下。
“方砚。”
他轻唤了一声,过了片刻,方砚的声音才从屋外传来:“臣在。”
这样就算避嫌了?
秦晅拨开邵萱萱落在脖子上的碎发,轻轻抚了抚她还裹着纱布的脖子和后颈。邵萱萱吃痛得缩了缩,眼睛终于完全睁开,含含糊糊地问:“你干嘛?”
秦晅又看了紧闭的门扉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邵萱萱果然如预料中一样大声呼痛。
门外安安静静的,秦晅却听到了抑到了极轻的一点儿属于方砚的气息,他的心情重新又好了起来。
那笑容转瞬即逝,昙花一样只留下一样盛开的残影。
☆、第五十五回欺辱
邵萱萱给他在脖子上捏了好几下,只觉得疼痛难忍,但她醉得厉害,一时却想不出躲避这种疼痛的有效办法,只不住地往边上让。
秦晅一把将人推回到椅子上,不悦地在她脸上狠掐了两下,一直到能看到明显的指印,才勉强助手。
邵萱萱躲又躲不开,突然就伸手拔了头上的簪子,向着他刺了过来——这一下凌厉至极,用的竟是秦晅教她的招式。
秦晅手腕一翻就轻易将人制住,邵萱萱打了个嗝,忍不住呼救:“方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