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了口气的,就是刘献屿了。
他日日守着假太子怕露陷,如今迎回来正主,腰杆都硬了不少。
是以,一听说太子要来看他,躺在床上翻了半天身,最终还是决定不起来了。
他是伤患耶,谁见过活蹦乱跳的伤患啊!
萧谨容本来已经坐下了,见他那架势,不露声色地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刘献屿气息孱弱地挥挥手:“有劳萧兄了。”
萧谨容无奈摇头,大步往外走去。
刘献屿于是安安心心躺在那,一直等到小厮送来确切消息,秦晅的脚步声到了门外了,才装模作样地要爬起来。
按他原来的计较,殿下肯定立刻阻止,并且表示刘爱卿劳苦功高,好好养病,回去必然有重赏!
结果他人都整个坐起来了,秦晅还在扭头看外面,“端个药都能洒了,你还有什么用?”
刘献屿骑虎难下,只得顺势爬起来准备下床——明明脚都迈进来了,一直盯着外面干什么了!你不是来探病的么?!
他干咳一声,半个屁股还挨在床上:“臣——”
“去厨房端碗新的来!”
刘献屿无奈,只得爬起来,跪倒行礼。
秦晅扭头,随口说了句“免礼”,又一次转过